供给层面:7月TC均值进一步下滑至49.3,南美疫情干扰矿产生产和物流运输局面继续存在,不过下滑幅度偏窄,与此同时,国内2020年1-6月的中国精铜产量录得482.2万吨,6月单月86万吨,同比增速分别回升至4.6和3.5,生产增速仍处缓慢爬坡阶段。
需求层面:融资花钱方面,6月社融和M1/M2环比改善势头基本稳定,社融增速小增至12.8,M1和M2分别为6.5和11.1,环比增幅为0.3、-0.3和0,二者剪刀差小扩至-4.6,供需变化暂稳定;终端需求来看,6月房车销售延续转好,汽车累计销售-16.9,房市销售改善至个位数-8.9,双双连续4个月改善,印证并延续边际到底回升。
库存表现:7月全球库存继续窄幅下降2.5万吨至37.2万吨,接近多年均值水平底部区域。当下去库主体已由SHFE转向LME,或者说SHFE和LME由一致性去库转为分化,LME月库下降超过9万吨,贡献主要减量,SHFE库存扭减为增近6万吨,而COMEX继续累库超过1万吨,背后体现了不同地区疫情及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。
外围环境:全球疫情波折再起,欧美疫情劈叉,美国疫情防控不利,一直忙于甩锅中国,增量续起,中国疫情略有反复,世界主流国家或地区,依然面临严重分化的格局。此外,印度、南美等全球第三波疫情中心,总体上仍未有明显好转迹象。
总的来看,铜作为第二阶段(疫情价格三阶段)上涨过程中的供需错配品种(双腿影响),其不仅受到需求端中国因素的影响,也受到南美疫情供给端的影响,在中国基本全面控制疫情并恢复经济运行几个月后,需求端集中性冲击这条腿已经消褪,只剩下另外一条腿供给端的影响。尽管眼下疫情对铜矿的干扰仍未有彻底结束,但最大矿产供应国智利的疫情已经边际好转,这将会缓解未来矿产端紧张加剧的状况,因而铜价未来上涨的动能存在减弱的可能性。
从交易角度来看,铜价上涨收复疫情启动窗口后(实际上已经超越),上涨主导力量已经由国内SHFE主导第一波上涨转为LME主导第二波上涨,表现为SHFE和LME库存的分化(一增一降),铜价共震上涨阶段可能已经过去,在外强内弱不一致的情况下,当下暂转为高位偏强震荡对待较为合宜,并留意新的方向选择,沪铜指数参考5W-5.4W。
供应端:疫情防控,供给延续扰动
1、7月TC下滑至50下方
冶炼费用是精炼铜矿产端供应的一个重要变量,一般来说,如果矿产供应宽裕,则铜冶炼商话语权较强,冶炼费用TC倾向上涨,反之,当矿产供应较为短缺时,则冶炼费用倾向下滑。中国2020年7月现货冶炼费下滑至49.3美元,已经不足50美元,再创10来年的新低,全球铜矿主产地智利、秘鲁等国的疫情未见显著好转,其生产和运输仍然受到干扰,在其有效好转前,TC低迷或难以改变,或者可以进一步说,下半年原料供应形式仍十分严峻,这是需要做好心理准备的。不过从边际角度看,TC低迷影响国内冶炼端的积极性,亏损状态下,整体生产动力不佳,TC在60下方下滑幅度处在偏窄状态,进一步大幅下滑动能也略显不足。
2、6月铜产量状况延续改善
2020年1-6月国内精炼铜产量为482.2万吨,5月单月产量为86万吨,二者增速分别为4.6和3.5,单月增速的基数问题已经回归正常(80万吨上方),累计攀升近2个点,一方面表明疫情对国内生产的影响基本结束,另一方面也要看到,由于疫情导致2020年2-3月存在巨大的产量缺口,累计增速全年的同比增幅可能都不高(不排除一直在个数),这也是需要留意的。笔者在上篇的月度报告中已经清晰的阐述过,国内生产的基本恢复,或将影响到库存的动态变化,7月SHFE库存开始触底回升,就是得到印证。
3、7月进口大幅亏损 本轮铜价上涨
第一阶段由中国主导,因为中国疫情最早控制,复工复产也领先欧美,第二波上涨,主导由LME来领先,其当下正处在库存去化路径上,而中国已经开始累库,因而过往短暂的高进口盈利窗口在6月已经扭盈为亏,并在7月亏损大幅恶化,月均亏损额度普遍在300-400元,主体在于价格外强内弱,导致进口成本大幅攀升至52000高位,把内外错位分化表现的淋漓尽致。进口暴亏,后期关注库存内外潜在流传的可能性。
4、7月全球库存窄幅回落
7月全球三地库存窄幅下滑2.5吨至37万吨附近,延续了3月下旬以来的去库存路径,但下滑幅度和主导减量发生了转移,一方面,全球库存自3月下旬近62万吨高位至今已经下滑超过了25万吨,下滑近40%,但月度环比下滑幅度在7月却出现大幅收窄,从过往连续超过6万吨减量已经缩窄至2.5万吨,是否意味着全球库存去化逐渐接近底部区域,值得后期密切留意;另一方面,全球库存去化的主力军已经从中国转向了LME,可以说,自3月以来中国库存持续下滑供需了全球库存减量的主要部分,随着国内生产的逐步恢复及淡季的到来,SHFE库存已经扭降为升,7月库存从6月的10万吨一线攀升只近16万吨,而LME还处在月度减少超过9万吨的路径,而COMEX累库未见尽头,因此,LME和SHFE从过去一致出现了分化,LME成为全球库存继续去化的唯一力量,考虑到全球生产和需求的主体是中国,中国因素变化可能对全球库存变动带来巨大影响,需要密切留意。
疫情对风险资产价格冲击或将呈现出几阶段特点:
第一阶段、疫情爆发,需求恐慌性冲击,导致价格往往呈现出极速爆搓;
第二阶段、恐慌结束和价格风险释放后,供给端扰动显现,价格迈入第二波反弹,以修复爆跌前的启动区域;第三阶段,疫情到顶,经济生活逐步或基本恢复,真实供需上位影响价格走势,此时,疫情所影响的所有预期全部结束,价格或呈现出二次下探,这属于右侧窗口。当下全球主流国家的疫情尽管在3-5月出现阶段性的拐头信号(中欧为代表),但局部性疫情爆发仍未有明显好转(美国为代表),这可能对当下市场热炒的经济重启带来干扰,尤其对金融属性较强的铜商品而言,容易受到其干扰。
铜作为第二阶段上涨过程中的供需错配品种,其不仅受到需求端中国因素的影响,也受到南美疫情供给端的影响,在当下中国基本全面恢复经济运行几个月后,需求端集中性冲击已经结束,剩下只剩下单一腿供给端的影响。尽管眼下,疫情对铜矿的影响仍未有彻底结束,但最大供应国智利的疫情边际好转,可能会缓解矿产端紧张的状况,因而铜价未来上涨的动能存在减弱的可能性。
从交易角度来看,铜价上涨收复疫情启动窗口后(实际上已经超越),上涨主导力量已经由国内SHFE主导第一波上涨转为LME主导第二波上涨,表现为SHFE和LME库存的分化,铜价共震上涨阶段可能已经过去,在外强内弱的分化背景下,沪铜当下暂转为高位偏强震荡对待为宜,并留意新的方向选择,沪铜指数大致参考5W-5.4W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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